我還是輕輕的笑,像每一次我不說話時那樣
他卻問我:'笑能解決問題、能解決不公不義嗎?'
我其實,真的回答不出來
這麼沉重的旅程,在那些歷史的痕跡之前
在那些憤怒的鬱結的......在他的憤世嫉俗之前
總是覺得說什麼都太輕了
太多的話總是找不到出口
笑是我唯一的掩飾
他卻總是問我為什麼笑
輕易的,讓我不知所措
並且
覺得自己太渺小了、太羞慚了
不能夠告訴他,有好多時候我幾乎想逃開
怎麼能夠好好看著那些充滿熱情和力量的人呢
我戰戰兢兢的收下他們給我的種子,可是卻在心裡憂慮的反覆問著
如果我照顧不了它呢? 如果我不能使它好好發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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