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對我說:'去年我去看你們的公演,直到最後謝幕的時候道具股的所有人跑了出來
激動的歡呼的把他們做的那些道具全部砸爛,那時候我好疑惑喔
那時我我心裡面想:你們這群人好奇怪,
如果你們都那麼不喜歡這個公演,那麼的痛苦,為什麼還要在這裡?'
我一股不服氣想要辯駁
G說:'林慧秋,你被好多事情困住哟!'
那個瞬間我覺得很糟
'不是的,不是這樣!'
我叛逆的好勝的心馬上想要反駁,卻突然辭窮
雖然會覺得疲憊也會沮喪,可是過程一定會有開心的時刻呀
一定會從中得到什麼的,我知道。
可是如果其實並沒有得到什麼呢?
我驀然想起以前自己曾經為這同樣的問題尋一個答案
那個夜晚並沒有很遠
對著艾瑪又像是對自己信誓旦旦地說著,只憑一種莫名的熱忱和執著
可是那個回答現在我卻無法再說出口了
好像太過可笑又太天真幼稚,無法再對此刻身邊的人言說
然後才驚覺原來我已經變成了那時候我所害怕的模樣
覺得無比的慚愧
把那個小小的發亮的理由悄悄的找回來
一直對自己說
*
好像越來越可以下定決心了
我可以的,我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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